“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王德领脸上的窘迫加重，但是其声音却猛地降低，这也就是现在气氛安静，要不然林凡还真的不能听到他说的是什么话。
“什么都没有看到？？”林凡这次是真的惊讶了，看着脸色有些窘迫的王德领，直接开口道。
“你动作有点快，所以我……”王德领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，不敢再看向林凡那张有些惊讶的脸色，王德领自己心里也感到有些丢人，想他好歹也是一个有些名望的中医，结果就在林凡针灸的最开始看见几个步骤，剩下的一个没看见……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林凡看见王德领这样子，顿时知道王德领确实是什么都没有看到。顿时嘴里轻声说了一声，但是心里，却有些波动。
他当时第一次看那位老人针灸的时候，可是看了一个大概，之所以学了好几天，只是因为林凡对于针灸和力道的掌握，不是那么好，即便是这样，那位老人都没有对林凡露过笑脸，这让林凡一直以为他的医学水平很一般。
可是现在，听到王德领的话，却让林凡的心里，有些怀疑。
林凡也听过王德领说过一些事，知道对方年少时候，资质出众，可现在却没有看清他的动作，那是不是说明，自己的资质其实是挺好的？？
林凡的心里想着，心里就有些咬牙切齿起来，那位老人，绝对是故意的！！
正咬牙切齿的林凡，自然不会知道，虽然当初那位老人没有对他露过笑脸，但是在林凡学成走人之后，却一个人对着他离去的背影，足足发了半个小时的呆，这在老人的生命中，绝无仅有……
“林凡，我是不是资质不太好……”王德领看着林凡嘴里在轻声说了一句之后，就没了动静，顿时心里有些忐忑，所以看着林凡，惴惴不安的问了一句。
在问出声的时候，王德领的心中，也满是苦涩，想他年少成名，在当时的京城中医圈子，哪个不承认他的天赋出众，但现在却连针灸的过程都没有看清楚，实在是受到打击。
“啊，不是不是，我下回放慢点就行了。”林凡从咬牙切齿中反应过来，对着王德领摇了摇头，开口说道。
“呼，那就好。”听到并不是自己资质不好，王德领心里暗松一口气，嘴上说着，心里也暗道一声，我说呢，我资质这么好，一定是林凡动作太快了，对一定是这样。
“嗯，放宽心，你现在可比我那时候好，当时我学的时候，那速度可比我现在要快。”林凡看着王德领松口气的样子，忍不住出声打趣了一句。
这倒是事实，即便是现在林凡速度上来了，但距离当初那位老人，却还差着一点。
唰！！
王德领的心在林凡那的这一句话之下，唰的一下就提了起来。他知道林凡话里说的，很有可能就是当初的那位老人。
“林凡，我能问一下，你当时用了多长时间学会的吗？？”王德领看着林凡，将内心的心思放下，就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。
想来林凡当时也没有全看清楚，因为没有自己的资质高。毕竟自己当时公认的京城第一中医天才。
王德领的心中想着，看向林凡的目光，就有些炙热起来，他急需从林凡这里，抽取一点信心。
不过……
“我当时啊，第一次差不多就看了一个大概。”林凡倒是没多想，还以为王德领只是出于好奇问问，所以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