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睿还是带着白染离开了。

余下宋丞玦痴痴的站在门口,眼睁睁的看着权睿抱走了白染。

是的,权睿是抱着白染离开的。

白染的意识还没有苏醒过来,而她本身体质似乎对这种麻药非常的敏感,估计就算醒过来了,也得明天才会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。

所以,权睿也没有犹豫,就这样抱着她离开了。

在权睿看来,白染已经是他的了。

注定了是他的妻子,自然是要疼的。

袁泉刚把自己掉在地上的下巴捡起来,回头就看到宋丞玦一副呆愣的样子。

还以为他也是被权少给吓到了,就忙开口,“淡定兄弟。这么多年我也没见到权少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好过,看来他两的好事将近,红包准备着吧!”

“……”袁泉的话,又像是一记闷锤,重重的敲在宋丞玦的心头。

他没什么立场,只垂了眼眸,“我先回医院。”

说完,头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
昨天他还在为和染染重逢的事情而欣喜,没想到这么快,又重新尝试了失而复得紧接着又再一次失去的痛苦。

“啊?连你也走了?喂?真走了?”袁泉瞧着宋丞玦那落魄的样子,心头也是一阵悲伤。“又把烂摊子扔给我?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啊!”

……

夜,还很深。

夏天的尾巴,被夜晚第一缕凉风悄悄吹走。

初秋,在人们安稳的睡眠中临近。

可有的人总是在这样的深夜睡不着。

江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