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至少唐水榆和权卿正的婚姻是美满的,父母的相亲相爱,让权睿相信婚姻。

他觉得婚姻就应该和父母一样,一生一世一双人,一样幸福美满。

所以当他看中白染之后,他首先就想到结婚。

有了婚姻,就有了责任。

至少,可以把这个女人完全的拽入自己的生活。

等于就是在宣告一种主权,你是我的,我是你的,我们的关系存续是受到法律保护的。

可从来身边都是无数女人包围的祈翰林,从来都没有婚姻观。

结婚??

有什么好?

两个人在一起就在一起了,日子还是一样的过,难道不是吗?

谁规定了一定要结婚的?

他压根儿就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。

“我应该怎么做?”祈翰林的嗓音里,充满了沉痛和迷茫不解。

以前只要他勾勾小指头,女人们就会前仆后继的扑上来,女人们总是主动的讨好他,什么时候让他这么费心了?

惟独未然。

惟独到了她这里,好像他做的什么,都是徒劳的。

她总是那么不给他面子,可他又偏偏像是中毒了一样,总是想着她,念着她,即便自己此刻的心,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。

他,还是在想着她。

权睿已经放下了白兰地,不能再喝了。

一会儿上楼,那小野猫的鼻子可灵着呢,一闻到他身上有酒味,肯定又得好生叮嘱一番了。

想着白染有可能气呼呼的指责自己刚刚大病初愈就跑去喝酒,那叉腰凶悍的样子,权睿就忍不住勾了唇。

他侧头,看向祈翰林,“给她一切。”

这就是权睿的办法。

给她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