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濡去厨房喝水,想了想也给季以墨倒了一杯,折回客厅,便看到他手里拿着一盒安全套在研究。

温濡很是嫌弃的挖了他一眼,刚才喝进去的水都差点吐了出来。

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心?

季以墨循声看过来,皱着眉,脸色有点臭。而温濡权当看不见,走过去,将水杯递给他。

偌大的别墅就他们两个,说实话温濡心里很慌,尤其还是晚上,她就更慌。

季以墨难得绅士的,将浴室让给她先用,她却心慌慌的摆手,说连续剧还没追完。

他竟然真信了,拿了浴袍就去了浴室,没一会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在安静的室内,格外的让人浮想联翩。

只不过温濡想的却是,季以墨今晚会不会要她?

还没开始做,温濡就恐惧的白了脸,然后她就绞尽脑汁的琢磨着,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,躲过去。

反正他明天就要去美国了,归期未定。他不在,她又能清闲一段时间。

温濡忍不住雀跃,她只需要熬过今晚就好了。

里面的水声止住,温濡知道他要出来了,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,又慢慢僵硬起来。

就在这种极度的煎熬中,季以墨擦着头发走了出来。

温濡下意识扭头看过去,恰好看到男人敞开的胸口,头上的湿发随着他走动,水珠乱溅,而他那张妖冶的面孔,仍然是桀骜不驯霸道张狂的。

正如他本人一样!

感应到她的视线,他也无声的望过来,四目相对的刹那,温濡有种呼吸都被夺走的错觉,脸上一热,她就害羞的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