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姐的功夫不浅,如果是平时,绝对可以对付独眼人,但是现在她的双臂被长时间的绑住,又麻又酸之下,使不出半分力道,如何是独眼人的对手?

独眼人轻松的扣住艳姐的手腕,一只巨大的手掌扣拿住艳姐的两只手腕还绰绰有余,腾出另一只手来,去撕扯艳姐的衣服。√

“哧哧”连声响起,艳姐原本就单薄的衣物,在独眼人的手中,很快就变成了布条,又很快从艳姐的身上离开。

不过一会儿,艳姐晶莹娇艳的上身,就露暴在灯光下。

艳姐现在感受不到羞耻,她现在正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感笼罩着,因为她现自己的身子里面,有了很大的反应,一种酸麻感,从小肚间升起,令她全身如同被一个火炉烘烤,感到又热又燥,说不出来的难受,又说不出来的舒服。

艳姐想到了吕花惜的话:“……药力一作,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,如若这欲念得不满足,定必狂而死……只要是男人,哪怕是极为丑陋秽臭之人,你都不会选择,非达到目的不可……”

她感到一种极度的恐怖,她恐怖的并不是被污辱的本身,而是药力作之后,她就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,都会主动的向这个男人索要,那种疯狂的行为,将不是她清醒时侯可以想像的!她将变成一个**,一个人皆可夫的女人,一个纵情无度的欲念之女!

她头脑中感到恐怖和羞耻是一回事,身子的反应和需要,又是另一回事。药力一旦作,想要泄的欲念,渐渐把清醒的大脑侵占,慢慢的迷茫,慢慢的迷失自己,挣扎的力度小了很多,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微微的挣动。

她就算是全力反抗,也不是独眼人的对手,现在,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,任凭独眼人摆布了!

独眼人把魔手伸向艳姐!

肖龙连最后一点怜悯之心都丧失了,拿着摄影机,调动镜头,寻找最佳的拍摄方位,现在见到马上就要图穷匕现,连忙向床铺前挪了过来!

吕花惜嘴唇边的冷笑更浓了!

张小京的头都想大了,还是没有想出好办法。他之所以不冒昧的闯进去,不是他怕死,而是怕救不出艳姐,反而坏事,现在只有迅的冷静下头脑,尽快想出个好办法!

艳姐身体玲珑有致,小小的身躯躺在床上,竟美成一个s型,以致让人感到这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雕刻品,可以欣赏,不可以亵玩。

但是,艳姐美丽的身子,在狂性大的独眼人眼中,这具女神般的女性身体,只是他泄的工具!

独眼人粗暴的分开艳姐的双腿,肖龙不失时机的把摄影机凑近,仔细而又认真的拍摄着,一部特有的细腻、猥琐的小电影,就这样开始了。

独眼人毛茸茸的魔掌,把艳姐的腿分的开开的,兵临城下,蓄势待。

现在,箭在弦上,兵临城下,艳姐不但没有了如临大敌的恐怖,还扭动着身子,半张樱唇,口中出**蚀骨喘息声,媚眼如丝,出焦虑而渴求的眼光,在渴望暴风雨快快来临!

吹情药的药力作,让艳姐沉没在欲念焚身之中,根本不能分辨事态的本质,只是凭身体的单纯需求,不管对方是老是少,是俊是丑,只要是个男人,只要能满足她,她就会容纳,就会接受,就会欢迎!

现在丑陋邪恶的独眼人,在艳姐的眼中,和帅气英俊的张小京,根本没有什么分别,都是男人!

一黑一白,一强一弱,独眼人和艳姐两个人的身体,给人一种极强大的视觉冲击力,他们现在的姿势,更让有一种血脉愤长的刺激。

张小京看到这一切,血液一下子就冲上了脑子,但是他以极强的坚强毅力,让自己冷静下来,现在,他别无选择,只有不顾一切的出手,就是死在此地,他也不能任凭艳姐受到这种污辱。

张小京站在窗台的阳台上,掏出腰间的那把带有消声器的手枪,这是他从刚才那个眼镜男人的身上,顺手牵羊得来的。

他不可能一拳打死房间中的三个人,只能用枪了。

就是用枪,如果枪声响起,惊到了楼群中的别人,他一样逃走不了,因为他相信,这个楼群中的人,一定都有枪支,如果被人现踪影,群起而攻入,乱枪齐,他和艳姐就在劫难逃。

张小京把子弹顶上枪膛,瞄准了独眼人的后脑,只要独眼人一有行动,他马上开枪射击,宁可玉碎,不为瓦全!

独眼人把腰下的长枪对准艳姐娇柔的下面,却并不急于进攻,用眼睛看了一眼吕花惜,在等吕花惜的一声令下,就挥兵杀入敌人阵地,大肆杀戮。

吕花惜冷酷的观赏着,轻轻旋转手中的高脚杯,酒杯中腥红色的酒液,如同鲜花一样艳红,吕花惜的红唇慢慢品尝,两相辉映,充满了一种神秘的魅惑!

她的眼神冷酷中有一丝丝虐待的残忍,好像天生就喜欢看到别人被侮辱,看到独眼人向她请示,优雅的抬举起手臂,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,然后,斩钉截铁的向下一挥……

咚!咚!咚!一连窜急促的敲门声,在这个时侯传来,扰乱了房间里正要进行的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