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辈子刨了他家祖坟,这辈子要在他手里受折磨。明明两年前只是错误的一晚,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缠着她不放?

她偶尔在网络上看过他的花边新闻,每次和他在一起的女人,哪个不是国色天香?

他属于阴晴不定,软硬不吃,喜怒无常的人。无论她现在说什么,他都会挑刺,索性她闭上嘴巴,什么也不说了。

慕煜尘见夏晚晴不吱声,他握在她手腕上的大掌,用力一捏,夏晚晴疼得吸了口冷气。

“你很想我结婚?”他深暗的眼底,闪烁着她看不懂的碎光。

夏晚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件事,难道她能左右他的思想吗?她在他心里,从来都只是一个卑微的暖-床工具吧?

抬起眼睑,她神色淡淡的看着他,“你结不结婚,和我没关系。”

慕煜尘加重握在她手腕上的力度,夏晚晴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,她紧咬着唇,不吭一声。

车厢里蔓延出冷凝死寂般的气氛。

夏晚晴感觉到他在生气,但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生气。

不过,他本就阴晴不定,令人难以揣测。

一开始,他暴力对她时,她生不如死,而现在,她已经麻木了。

昏黄的灯光从夏晚晴头顶打落下来,她小脸惨白如纸,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,她很痛,但从不肯向他求饶。

慕煜尘突然有些烦燥起来,身体里血液翻涌,恨不得用力捏死她这副死鱼样。

车子驶进高档小区,停在了最里面的一栋白色别墅前。

慕煜尘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夏晚晴下车。

对这个地方,夏晚晴再一次来,还是心有余悸。

上次从二楼摔下来,差点要了她的命,额头上的纱布虽然拆了,但伤口才结疤,仍然会痛。

夏晚晴一直被慕煜尘拖到了二楼主卧,他扯了扯领带,用命令的口吻对夏晚晴说道,“去放水,我要洗澡。”

夏晚晴没有说什么,转身,进了浴室。

一边放水,一边在心里将他诅咒了千百遍。

放好水,她出去叫他,没想到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欣长的身子躺在单人沙发上,怎么看怎么拥挤,藏青色的衬衣扣解开了前三颗,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隐隐可见的胸膛。

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,平时应该经常锻炼身体。

夏晚晴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阿笙哥,他恰好和慕煜尘相反,身子清瘦,脱了衣服也没几两肉。

不过,慕煜尘睡着了的样子,轮廓不再带着淡漠气息,倒是和阿笙哥有几分相似。

摇摇头,她自嘲的笑了声。

阿笙哥已经不在了,她怎么会将他和慕煜尘联系到一块呢?

两人的长相,性子,完全不一样。

她的阿笙哥,不会舍得伤她丝毫。

“在我面前,想别的男人?”温润却显清冷的嗓音,警告性十足的响起。

夏晚晴吓了一大跳,她立即回过神,看着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的男人,抿抿唇,“水已经放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