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煜尘,现在是大白天的,窗帘都没拉上,对面大厦可能有人看到,你不要脸,我还要的,我可不想明天成为头条新闻!”

她话音刚落,慕煜尘就抱着她起身,朝房间里走去。

“你的房间是哪个?”

夏晚晴紧抿着唇瓣不吭声。

慕煜尘见此,直接将她抱到了客厅公共卫浴间的盥洗台上。

他不由分说甚至十分粗暴的扯下她裙子里的小内-内,长指恶劣的探了进去。

突来的不适感,让夏晚晴紧蹙起了眉头,“慕煜尘!”

他弯起唇角,邪恶的笑了笑,薄唇附在她耳边,嗓音哑哑的道,“你身体比心要诚实得多。”说着,那根手指伸到了她的眼前,“看看,你的反应。”

夏晚晴此刻只想要钻地洞,她这辈子真的没见过如此无耻不要脸的混蛋男人。

反正每次在他面前,她都只有低头的份。

识趣的不再挣扎,她面如死灰的看着他,“要做就快点,我还要做饭。”

“做饭做饭,夏晚晴,要是让我发现你还对阿澈余情未了,我会立马将你掐死拖去海里喂鲨鱼!”他脸色阴沉得厉害。

夏晚晴闭了闭眼,懒得再搭理他。

她越是一副死鱼样,越是激发了他骨子里的血性。

或许,男人天生都喜欢征服吧!

她越是厌恶他,他越是想将她征服。

他将她从盥洗台上抱了下来,她以为他今天会放她一马,他又将她翻了个身,让她趴在盥洗台上。他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,一手撩起了她的裙子。

……

他发泄完后,夏晚晴整个人都处在瘫软的状态中。

他身边不是有别的晴人吗?为什么他还像个饿了许久的獸?

汹猛又不知节制。

说好要跟慕澈做饭了送过去,但他一连要了两次。

从卫浴间到床上,然后,他抱着她洗澡又来了一次。

一开始她很疼,完全不能承受,后来……她真不愿回忆那种感受,实在太羞耻。

他是个技巧性很强的人,总能将她抛高抛低,到最后,让她失去自我,与他一起在沉輪。

她不喜欢那样的感觉,但身体在他的撩撥下,就像失去了控制的帆船,他就是让她起伏的海浪。

她累得实在不想动,但又惦记着慕澈那顿饭,她挣扎着要起来,坐在床头抽烟的男人按住了她的肩膀,“我已经打电话让酒店送过去了,你睡妳的。”

“睡不着,全身都酸痛。”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
他吸了口烟后,恶趣味的朝她脸上吐了一口,细长的凤眸微微眯起,“所以说,这种事需要天天做。”

夏晚晴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,“你去和别的女人天天做,我没那个精力和体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