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玩,我有事呢。”蒋主任笑嘻嘻地说道,“小张医生,色哥,多给两位美女放点炮哦!”

“我是想给两位美女放点炮,可不知道俩位美女愿不愿意啊!”色哥涎着脸说道,他总是想方设法要揩女人们的油,仿佛这样的性暗示真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一般。

也许,男人们都喜欢**罢。

“去死!”徐多喜嗔骂着,把牌一倒,又和了色哥的牌,“天下没有免费的‘炮’放哦,拿钱来!”

色哥连着放了几炮,沮丧得很,两个人在那里歪歪唧唧着,蒋主任站在旁边哈哈大笑。

“蒋主任,最近是不是很忙啊!”坐在刘诗雨上手的“小张医生”说道。

原来他姓张,还真是个什么医生,刘诗雨心里嘀咕着,虽然嫁给吴剑锋也已经有好几年了,但在这里呆的时间真的屈指可数,所以她认识的人也不是很多。

“是挺忙的,乡里的计划生育秋季突击活动已经开始了,我正想要跟两位美女说呢。”蒋住任说道。

“又要查环啊!”徐多喜说道。

“是啊,一年四次的,今天天气好,乡里派了医生下来了,两位姑娘就当帮帮我的忙,耽搁一圈牌的时间好吗?”蒋主任倒是很会说话。计划生育是国家的一项基本政策,每年都要查环查孕四次,这个刘诗雨是知道的,在深圳那边打工的时候,每个季度都会接到蒋主任催查孕的电话,真的让她不胜其烦。

“我们两个就不用查了吧,都是孤儿寡母在家的。”徐多喜笑嘻嘻地贫着嘴,就是,两个人的老公都不在家,那么长时间没有嘿咻了,怀孕自然是不可能的。

“那可说不定!”色哥嘴巴不饶人,“刚才我都放了一炮给你呢!”

“会死!”徐多喜嗔怒着,举起粉拳就要打色哥。

“打是爱,骂是亲哦!”色哥边说边躲闪着,嘴巴依然不饶人。

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!”蒋主任打趣着。

“有这么帅的癞蛤蟆吗?”色哥不满地嘟囔着,说实话,除了小眼睛像那个台湾的演员张世外,其余看起来还是蛮帅的。

“两位美女,耽搁一下吧!”蒋主任继续说道,看来她是不会忘记来这里的目的的。

“嗯……诗雨,去不去?”徐多喜征求着刘诗雨的意见。

“去就去呗。”刘诗雨心里想着,反正就一会儿,再说这些也是她们作为女人应尽的义务,何况蒋主任都说是要帮她的忙了。

“在村卫生室,不要很久的,你们两个男人在这里等着啊!”蒋主任临出门吩咐着两个男的。

“快去快回啊!”色哥看着她们袅娜着离去的的背影不满地嘟囔着,“女人就是麻烦!”

刘诗雨和徐多喜两人同骑了一台摩托车就往村卫生室去了,蒋主任从另外一条乡村小路去通知别的育龄妇女。

下午的阳光热烈地洒在两个女孩白皙的肌肤上,公路两旁铺满了浓浓的绿色,这个丘陵地区的早秋还没有完全从夏的热烈中解脱出来。

村级公路洁净而安宁,除了偶尔从旁边的山坡上,树林里传来的一声声鸟叫虫鸣外,包围着她们的就是灿烂的阳光和大自然绿的芳香。

刘诗雨骑车,徐多喜斜着身子坐在后面,当她们经过一个乖弯处时,前面突然传来一声狗压抑着的低吠。一拐弯,刘诗雨连忙把车刹住了,乖乖,两个女子停在那里,看着眼前的一幕,顿时脸红耳赤、心跳加速起来!

只见在路的中央,一条黑狗正趴在一条黄狗的背上,正使劲地冲刺着呢!

而黄狗不是别家的狗,正是刘诗雨家的大黄!

这个臭家伙,难怪最近几天不正常呢!刘诗雨嘀咕着,原来也是春心萌动啊。

两条畜生看到有人来了,似乎受到了惊吓,黑的家伙连忙从大黄的背上爬了下来,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骑在车上的两个不识趣的异类。

“大黄!”看着挡在路中央正呜呜低叫着的自家“姑娘”似乎正享受着动物本能的高*,刘诗雨感觉又羞又急。

大黄扭过头来,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主人,本能地想要摇摇尾巴,被主人这么一叱喝,似一个被人窥破了隐私的少女一样,急急地就想要离开。而那条得了便宜的黑家伙也似乎有点慌不择路,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地,却不料自己与情人已经融为了一体,一下子却是出不来的。

“喊什么喊嘛!”坐在后面的喜儿看着连接在两条狗屁股中间那条血红色的东东,身子不由自主地贴在刘诗雨的背上,她的胸紧紧地压了过来,“这是它们的权利与自由。”

本来就是,人畜一般同。而人类总是喜欢标榜自己,恨不得自然界的一切生物都按照他们的标准来生存。就如这两只狗的交配,应该要躲在人类或者牲畜们看不到的地方才是正道,而他们似乎早已经忘记,上帝造出亚当和夏娃的时候,本来就是赤*裸相对的。

猥琐的不应该是做爱*者,而应该是偷*窥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