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药!”宫北曜紧绷着脸,急忙打开药膏就要朝她身上涂抹。

“我没病干嘛要上药!”盛千夏拼命遮住自己。

“你下面疼。”

“我是说肚子,我肚子疼!”她连忙疯狂解释,“我在来‘那个’,你不懂吗?就是大姨妈,例假,月经……你不用上药,我只需要卫生棉!”

她真怕自己解释的稍微慢了,就会被他‘特殊’对待!

“……”宫北曜的动作顿时僵住,接着把药膏扔在一边,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
尽管他语气生冷,可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。

“你没给我机会,我怎么说?”

盛千夏心慌意乱地把自己的裤子穿起来,却穿了好几次都穿不起来。

她真是要疯了,居然被他看到她血流成河的画面!

杀了她吧,她真的无地自容了。

“倒是我的错了?”宫北曜尴尬地拧眉,“都脏了,别再穿了。”

“我没有跟人坦诚相见的特殊爱好!”盛千夏的声音还在颤抖。

宫北曜清了清嗓子,立刻命人去买卫生棉回来。

接着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开口:“你通常不是月中来例假吗?”

“……”他连这个都记得?盛千夏整个人不太好,“那……那个……我大概突然有点不调。”

她才不敢说,她之所以‘不调’,大概是因为她昨晚吃了他不让她吃的避孕药,否则他一定会杀了她的。

宫北曜若有所思,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——

“来这个不能吃生冷辛辣的你不知道?不能淋雨着凉你不知道!?你不要命了?见你父亲就这么重要?重要到你需要用自己的健康来交换?给我打电话这么难?有必要这样虐待自己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