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以沫知道他说的是谁,宫诗娆吧。

可是连同上一次,宫诗娆放过他的鸽子还真是不少了,这样一次次历史重演,他也会有厌倦的时候不是吗?

她压下心中的恼意,笑着说道,“以前你也是这样护着我的呢?真遗憾,被我错过了对我最好得你。你在等人?要不要进去帮你看看?”

湛南爵听她到最后,想了想说道,“谢了。”

“你跟我客气什么,等我。”

“基本的礼貌而已。”他们已经不再时熟络的可以省略礼貌用语的关系了。

欧以沫身体微僵,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疏离,和曾经唾手可得的温柔形成最强烈的对比,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甘心。

欧以沫进了洗手间,看着镜子里得自己,那双眼睛布满了恨意,她握了握拳,将一切不满强行压下去,过了一会儿出来。

“阿湛,里面没人啊?”

没人?宫诗娆说过在洗手间等他的。

湛南爵不相信地闯进去挨个敲门,还真是全空的。

她到底去哪里了?

就那么讨厌他?一顿饭都不能安静吃完也要溜走?怕他对她做点什么?

他已经让她如此厌恶了吗?

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没办法放手,还想着把她找回来,甚至要她就在他身边,甚至爱上他。

真是疯了吧?

宫诗娆,你到底想我怎样?你倒是告诉我啊!

这个时候有别的人进来,看到湛南爵吓得尖叫跑开。

湛南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很快离开了洗手间,又跑去包厢看了看,还是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