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这么想?”

“对!”宫诗娆说道,

“那好吧。”晏子焰说道:“随便你。”

宫诗娆的心口骤然生疼。

“毕竟这是你们的事,也许应该由你们自己说清楚才有意义。”晏子焰补充道:“但是,诗娆,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误会他。你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。”

宫诗娆听到这里,瞳孔骤然紧缩。

重要?

她重要?

她真的完全看不出她对他有什么重要,哪里重要。

她看到的都是他满满的无可奈何,委曲求全。

重要的是,他不想遵循他们儿时的约定,对她有着深深的歉疚,又不知要如何补偿,却又对她实在没办法真的关心在意,无法说服自己关注她的一切吧。

可是,为什么要歉疚呢?

她真的不觉得他亏欠了她什么。因为要爱的人是她,要等的人是她,一厢情愿的是她,一意孤行,万劫不复也该由她自己承担。

宫诗娆没说话,她直接走了。

她决定去拿推车,继续查她的房去。

*

另一边,湛南爵去了欧以沫的病房,欧以沫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湛南爵。

“阿湛,你来了,对不起,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。我受伤的是手,我怎么就动不动晕倒呢……”

“可是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我听说,我的手再也不能弹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