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以沫没在宫诗娆这里讨到便宜,反而被她说落了一顿,脸色难看之极:

“你不要的?我怎么记得昨天我看到你拼命缠着我未婚夫!一点脸都不要,还求他要了吧?结果怎么样?他还不是不要你!”

欧以沫戳中了宫诗娆的软肋,她的心情也不太好,不客气地回嘴:“你怎么知道他不要我?你在病房里装摄像头了?没有吧,那你就不要随便臆断别人的事。我跟你没那么熟。”

宫诗娆懒得跟欧以沫扯下去,说着就要走。

谁知欧以沫一把拉住宫诗娆,恼怒地说道:

“宫诗娆,你这个贱人,你昨晚该不会真的跟阿湛睡了吧!?你以为他睡过你就会要你吗?别做梦了,他是中了药才会要你的!就算真的跟你怎样了,也不过就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已!!”

一想到她为宫诗娆做嫁衣裳了,欧以沫的脸色就难看到了极点。

她想到自己之前给湛南爵下过药,结果他完全没反应的样子,更觉得心口堵得慌。

此时此刻,宫诗娆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诧。

欧以沫怎么知道药的事情?

不过,中药的是她而不是湛南爵,看样子,欧以沫只知道药的事,并不知道其他的。

宫诗娆仿佛想到了什么,一手扣住欧以沫的手腕:“你那么清楚,该不会,药是你动的手脚吧?!”

“你胡说什么!”欧以沫脸色一白,狠狠推了宫诗娆一把。

宫诗娆的身体一倾,撞到了旁边的墙壁,她反应灵敏地用双手撑着,没有受伤,但因为她这样一推,她的脑袋晃了晃,脑海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……

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欧以沫,跟她说话的时候,这个场景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,头痛欲裂。

忽而,有什么画面从宫诗娆的脑海闪过,从模糊变得异常清晰。

那个画面里,欧以沫对着湛南爵注射了针剂。他走了,她又从后面注射了一针……

后来她从窗户上摔下去了。她也不知道中间还发生了什么,但是她知道。这是她坠楼那天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