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事儿,顾爵也觉得自己是疯了,而且还特么疯的不轻,治不好了。

顾爵把楚柏卿坐过的椅子拿了过来坐下,然后又把他用的筷子和瓷碟也拿了过来。

封衍就那么看着顾爵把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完了,他真的想直接就掉头走人。

这也太病态了,至于么?

他从来都不觉得顾爵会是个痴情种,在他的印象中,顾爵就只会动拳头,看谁不顺眼就揍谁。

以前在大院,有的小孩不听话,你就会听到他妈和他说,“你要是再不听话,就让你和顾爵玩去!”

小孩立马就会听话也不哭了,因为他们都知道和顾爵玩,那是要挨揍的。

封衍看着顾爵,而顾爵则是看着楚柏卿剥完的那两个虾。

“你差不多就行了!”封衍赶紧坐下,他觉得他再不出声,顾爵很可能会把那两个虾给吃了。

封衍对着那两个还处于震惊中的服务员说了上火锅,那酒后,就等着顾爵开口了。

“以前他只给我剥虾吃!”

顾爵的眸光还是看着桌上,那两只剥的很漂亮完整的虾。

“你也说了那是以前!”

其实,封衍觉得楚柏卿,并不是真的要给杰森剥虾吃,要不也不会剥了两个都没送到他瓷碟里。

有时候某个对某人的那些习惯,他都不会用在别人身上,那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习惯。

封衍觉得楚柏卿只给顾爵剥虾这事儿,就是这样的一种不会再用在,别人身上的习惯。

“以后也只能给我剥虾吃!”

顾爵的眼睛依然在盯着那两只虾,怎么都想把它们吃掉,因为那是楚柏卿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