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褚海门把在酒店中与鲁剑豪说的“杀人化煞”的方法又重复了一遍,让鲁家人一个个满脸惊骇,这化煞的代价也太大了吧?

“可是鲁老先生不愿意配合,我就没有办法了,只能走另外一条路。”

“什么路?”鲁正源心脏本能的抽搐一下,一个“杀人化煞”不成,又拿出另一种,想必同样是一些阴邪法子。

“孤阴不活,独阳不存,血煞至阴至邪,自然回要需要极阳极刚的生气与之平衡,所以它才会‘传男不传女’,如果我把这阴阳平衡给打破了,再用符箓阵法配合炼气引导,血煞自然就会化解”,褚海门三言两句就把如何化解血煞的事情讲清楚了,说的陈易恍然大悟,不由想起地煞与龙息结合成阴阳鱼的场景,直叹天地造化的神奇。

可鲁正源却是没有陈易这份探究天地奥妙的雅兴,颤抖着嘴唇,问道:“你,你想要对剑豪做什么?”

“咔嚓!”

褚海门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,“去掉他的阳~根,打破了阴阳平衡,血煞化解起来就容易多了。”

“你,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?”鲁正源终于不抱任何幻想,愤怒骂道。

鲁一飞和鲁一鸣也是愤怒叫骂着,连满嘴是血的郑惠月也“呜呜啊啊”叫唤个不停,去掉阳~根是什么?阉了,太监,难怪刚才他说要拿鲁剑豪的命和陈易打赌,一个男人没了那东西,跟死了有什么两样?要是非说出个不同来,那就是生不如死,还不如直接死了!

褚海门听着几人的叫骂声音,面不改色,道:“呵呵,发丘将军的后人谈报应,这实在有些好笑,要是害怕报应谁会去做土夫子?要是害怕报应,你的孙子会骗人家姑娘感情?老头,你这双重标准可是玩的很溜啊。”

“你,你……”,鲁正源指着褚海门,被噎的一话说不出来,只能求助陈易,“陈大师,陈大师,你可要救救我们鲁家,救救剑豪啊,等他回来,我让他给你磕头道歉。”

“呜呜,啊啊,呜……”,郑惠月嘴里流着血,谁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,只是脸上的悔恨与祈求不言自喻。

陈易牙疼了,这百年恩怨怎么最后弄到了自己身上?果然是莫伸手,伸手必被抓。他只不过是想让鲁州菜馆在云南开一个分店,怎么就牵扯进这百年恩怨之中去了?

“陈大师,跟我比一场,你赢了了,我把鲁剑豪还给他们,你要是输了,我就帮用这个方法帮鲁家人化解血煞,并且拿走他们的全部财物,你要还是华夏的驭龙者的话,就答应下来,别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个爷们!”

褚海门几乎是把陈易的路都给堵死了,之前之所以啰嗦这么长时间,就是为了让鲁家人逼陈易下决心与他比试。

陈易咧着嘴,被人玩弄的感觉很不爽,嗤笑一声,道:“少特么跟我说什么爷们,全世界的男人都能称自己是爷们,唯独你不行!”

“你说什么?”刚才计谋算计,胜券在握的褚海门此时勃然色变,像是内心最忌讳的东西被触动了。

“一个天生桃花眼,天然带体香的男人,即便把留再多络腮胡,身子练得再魁梧好像也不能称为一个纯种的爷们,太尼玛操蛋了,桃花眼就桃花眼吧,还尼玛天生体香,老子也算是看书多的人,除了在一本野史上见过春秋时期有一个后央的男人,因为天生体香,被赵国武侯收入宫闱,封为‘嫔妃’的倒霉蛋之外,还真尼玛没听说过还有其他男人有这种毛病,今个儿算是开眼界了!”

陈易在之前对他身上的那浓郁兰花香气就很疑惑,这实在也太香了一些,一个老爷们用这么多香水干什么?本来只是以为这家伙是一个外表粗犷实则闷骚的货,可刚才他运转灵气击飞石子的时候,终于让陈易找到了原因,操,他身上的香气竟然从汗液中散发出来的!

褚海门那壮硕的胸肌剧烈起伏着,似乎是被陈易说中了,气的不轻,半晌后之后才咬牙阴沉道:“人人都说驭龙者乃华夏修行界的撑天高山,没想到这代驭龙者竟然只是一个耍嘴皮子的无赖。”

“呵呵,无赖泼皮总好过对普通人下手的修士,我是不是可以这样以为,你就是一个跟她一样欺软怕硬的娘们?”陈易指着郑惠月,冷笑道。

“哼,我是不是欺软怕硬,我们比试过你就知道了,你要是不敢的话,我也不强求,跪地上磕三个头,叫我三声师父,我可以教你怎么变成男人,也省的日后连累华夏修行界跟着丢人!”

被逼到这个地步,再不答应,他以后就不用混了,陈易面色冷凝起来,看着他,冷笑说道:“那如果我答应与你对赌,你是不是也要磕头拜师?”

“哼,自古以来,都是徒弟不如师父,我还没听说过师父不如徒弟的!”

“那好,既然你上赶着,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