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牧薄唇抿成了一条冷毅的直线。,

如雕刻般的五官线条凝着一层冷峻之色,刚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面前的安琳。

扣着她手腕的大掌,没有丝毫松缓的迹象。

把安琳的话,完全当成了耳边风。

就那样僵持着。

气氛冷凝,有那么一刻,时间像是定格了下来。

安琳瞪着覃牧的眼里,满满的全是恼怒。

相对于她眼里的风暴,覃牧眼底如寒冰般,冷冽。

“安琳,我会尽可能,让自己喜欢你。”半晌,还是覃牧打破沉默,听着他的话,安琳忽然鼻子一酸,眼眶湿润了。

她撇开眼睛,不看覃牧,也不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。

唇瓣紧紧地抿着,努力的,控制心里的情绪。

这句话,若是以往,从覃牧嘴里说出来,她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,可是现在,他说出这样的话,她心里除了苦涩,便是无尽的悲凉。

她深深地吸口气,摇头,倔强地说:“如果是昨天,前天,或者任何时间,你这样说,我都会感动并且答应。可是现在,阿牧,我不会答应你的。”

“安琳,你能不能别这么倔强。”

覃牧压着心里的愠怒,今早上醒来,当他发现安琳睡在他身边时,他整个人都懵了。

足足过了一分钟,昨晚的记忆,才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
他记得,昨晚高小姐请他吃饭,因为安琳要请公司同事吃饭,他不想去。所以,他答应了高小姐。

哪知,高小姐并非一个人,还有她姑妈。

吃饭的时候,聊天中,高小姐得知他家里有许多书,便说要借两本去看。覃牧不好拒绝,想着,不过是借两本书看,便带她回了公寓。

哪知,在他去给她拿书的时候,姓高的女人竟然给他水里下了药。在他自己家里,根本不可能防备,他喝下药不到两分钟,便难受。

那药量,很重。

高小姐想趁着他迷乱之际,和他有夫妻之实,然后嫁给他。

覃牧怎么可能就犯,他恼怒的把高小姐推到门口,偏偏在这个时候,安琳来了。

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
覃牧当时的语气很不好,冷峻的脸庞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,剑眉紧拧,难受之意无法遮掩。

安琳看着这样的他,立即担心地问:“阿牧,你怎么了,是不是舒服?”

“他是……”

一旁的高小姐想说话,却被覃牧厉声喝斥,“你滚。”

高小姐没面子的白了脸,安琳听见这话,又看看覃牧,再看高小姐,不由得心里起了疑,“你说阿牧怎么了?”

“他可能是发烧了。”

高小姐抿抿唇,在覃牧冷厉的眼神下,她又丢下一句:“我先走了,你照顾他吧。”便闪身进了电梯。

“阿牧,你让我进去。”

安琳听说覃牧生病发烧,很符合他现在的脸红的神色,她在覃牧关门的时候,硬是挤了进去。

“我没事,你走。”

覃牧一不小心,大手触及到了安琳的手,那柔软清凉的触感,激得他浑身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