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沿着马路走了多久,最后他随意进了一家酒吧,坐到吧台旁边随意点了杯马天尼,任由酒精一点点地进入愁肠。

此时才晚上八点多,还不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,不知名的驻场女歌手自弹自唱着令人心酸的情歌。

“原来我非不快乐

原来过得很快乐

只我一人未发觉

如能忘掉渴望

岁月长衣裳薄

无论于什么角落

不假设你或会在旁

我也可畅游异国放心吃喝

我也可畅游异国再找寄托

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

听天说地仍然剩我心跳

关于你冥想不了可免都免掉

情和欲留待下个化身燃烧”

在这个已经被同化的城市,鲜少有人再唱粤语歌,很巧合地,这个他公司那个小助理的手机铃声,他听到过很多次,随口问过一次,她说是某个港台过气歌手的成名曲,他很少听这样没有什么内涵的歌,他宁愿去听纯音乐,而这首歌的旋律传出的时候,自己的心竟然有丝丝的抽痛……

然而,她和他都如歌词所说的那样:岁月长,衣裳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