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前,他也就十来岁。

“你那么小就那么下流了?”江唯一讥笑。

项御天的脸顿时沉了下来,目光冷冷地瞪着她,有着戾气。

蓦地,他用手握上她的后颈,一把将她逼到自己面前,四目极近地相对,他头一偏,一口狠狠地咬上她的耳朵。

“嗯……”

江唯一没有防备,吃痛得低低出声。

听到她的声音,项御天立刻松了开来,眉头因心疼而蹙起,在她的耳朵上轻吻着,细细地一点点轻吻,似乎想消除刚刚咬她的疼痛。

“没良心的小东西。”项御天将温热的唇风灌入她的耳朵,嗓音低沉性感,“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还敢说这种话?”

这怨气重的……

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欠了他的。

江唯一实在受不了他的靠近,把脸偏到一旁,冷淡地道,“现在不说我是骗子了?”

他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圈,这仇是越结越大了。

听到这话,项御天蹙了蹙眉,松开她问道,“你怎么不早说那铃铛是嵌着字的?”

早说的话,他还舍得打她?

她躺了多长时间,他就心疼了多长时间,她在昏迷中皱下眉他都心疼。

“你不知道?你不是认识我么?”江唯一惑然,随即又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,“我们果然是交浅的,认识不深,不然,我怎么会不把这个小秘密告诉你。”

她还以为他是知道的,否则那铃铛上的纹路怎么会画得那么精准细致。

她是被他的手下逼急了,才迷迷糊糊地说出来。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的脸色又是一沉,目光极力压抑着什么,“我怎么那么想揍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