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滞了两秒,缓缓睁开眼睛,“夏侯渊。”

“恩。”

男人随口应了一句,将她拉到自己身上,强硬的把她的脑袋靠向自己肩膀,“就这么睡。”

上官语惜心底漫出讽刺,嗤笑的道:“你可别告诉我,我千方百计爱你想要得到你的时候你对我不屑一顾,如今我不想要你不想理你了,你却巴巴的想要回到过去了?”

他的动作顿了片刻,半真半假的问她,“如果是呢?”

“呵。”

她用一个最简单的字回答了他。

最好不是。

否则,他只会比曾经的她更求而不得。

……

上官惊澜未死的消息,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南诏一众官员的耳朵里。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东临的皇帝死了,这下子朝堂沸腾,那一个个都开始联名上书要求赶紧处死后患。

所谓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
整个朝堂鲜少有这样统一口径的时候。

夏侯渊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,如蝼蚁,这个他曾经以为会在他空洞的人生中带来充实感的位置,当他如今真的坐上来以后,却没有多大的感觉。

甚至不如当初在东临的驸马府,那才是他这辈子最充实的一段日子。

厉色闪过他漆黑的眸,“朕意已决,谁再敢啰嗦半句,言玄你就把他的舌头给朕割下来!”

“是。”

言玄神色复杂的应道。